今人古文

2025年12月10日 星期三

鈔悠小袋-1 神奈川衝浪裡 曲風 江戶音樂(Edo music)
日本江戶時代(1603-1868)發展起來的傳統音樂形式,這些音樂類型在當時非常流行,並且流傳至今。主要樂器包括三味線(shamisen)、箏(koto)和尺八(shakuhachi)。
五聲音階:近世日本音樂多使用五聲音階,而非西方音樂的七聲音階。
節奏:節奏多以兩拍或四拍的偶數拍為主。
「序破急」結構:音樂結構常遵循「序」(緩慢開頭)、「破」(速度加快並有規律節拍)、「急」(快速結束)的模式。
多樣的音色和動態:強調音色的對比和強弱變化。 影片在這而呢~


2025年12月9日 星期二

馬太鞍災後,大地滿是裂痕,泥牆傾頹,家園像失去骨架般疲倦地伏在雨後的灰色裡。就在所有人仍在驚惶與無措中徘徊時,一群「泥作志工」默默踏入廢墟。他們的腳步不急、不響,像是被召喚而來的行者,以鏝刀為筆、以灰泥為語,在斷壁殘垣之間寫下一段段無聲的回應。
若從宗教視角觀看,他們不只是工匠,而是修復世界的祭司。每一鏟泥都是祈願,每一敲鎚都是供奉。他們不站在神壇前燒香,而是在倒塌的屋舍中扶起牆角;不誦經咒,而是用手掌觸摸冰冷的磚瓦,使它重新凝聚力量。那是一種把信仰落地的方式——用行動代替語言,用奉獻代替宣說。
一位年長的泥作志工,指節佈滿裂痕,卻仍堅持攪拌最後一桶灰。他說:「牆沒立起來,人心就不安。」簡單的一句話,卻像是經文裡最古老的提醒:庇護所不只是空間,更是希望的形狀。
也有人在連假裡連續數度回到災區,他們不是以身分而來,而是以責任而來。他們深知雨季將近,每一面補上的牆、每一道重新加固的立柱,都意味著一家人能在夜晚安睡——這是最謙卑,也最宏偉的慈悲。
將這些身影描畫在一支高 18 公分、直徑 5 公分的圓柱木上。木偶名為「泥作超人」,手持鏝刀,腰間掛著泥桶,神情安穩而慈柔。圓身上刻著志工砌牆、補縫的場景,背景是一道慢慢成形的牆,像是生命重新站起來的姿態。
這件木作,不只是對工法與技藝的紀念,而是對一種靈性行動的讚美:當人以雙手為他人築起遮風擋雨的地方,他便使世界得以再度完整。泥作志工們以心為泥、以汗為水,在混亂之中塑起庇護,在破碎裡帶來重生——這樣的行動,是災後最真實、最動人的神跡。





2025年12月5日 星期五

在馬太鞍災後的那些日子,人們的注意力多集中在倒塌的房舍、滿地的泥水與仍未恢復的基礎設施。然而,當最急迫的清淤、搶修逐漸趨於穩定時,我注意到另一群安靜而重要的身影——油漆志工。他們不在最前線揮鏟、不操控重機,也很少出現在鏡頭裡,但卻以最細緻、最人文的方式,為災後的家園重新塗上「能呼吸的顏色」。
油漆志工的到來,是在房舍泥漬剛清完、四周尚帶水氣之時。他們帶著刮刀、砂紙、油漆刷與桶裝塗料,彷彿帶來的不只是工具,而是一種重新讓生活恢復「面貌」的能力。牆壁上的污痕、潮濕留下的斑點、裂縫旁的灰泥,經由他們耐心的刮除、補土與一層又一層的塗刷,被重新覆蓋、整理、賦予新的可能。
從人文的角度來看,油漆是一種重建生活尊嚴的工作。泥作、電力、水管修復的是功能,而油漆修復的是「人對家的感覺」。曾看見一位老婦人,在志工完成屋內主臥牆面時落下眼淚。她摸著那面剛刷完、略帶微光的淡黃色牆說:「這樣就比較像家了。」在那瞬間,我深深理解:油漆不是顏料,而是記憶的重鋪、尊嚴的修補。
許多油漆志工在連假期間連續回到災區,他們刮掉剝落的漆料,晚上還要回家備料,隔天一早再趕到現場。有位志工說,他想把災民的牆面「刷到看不出曾經悲傷」;另一位志工則說,只要能讓孩子願意回到自己的房間,他就覺得值了。
我將這些感人的片段記錄在一支 18×5×5 公分的實木圓柱體作品上,名為「油漆超人」。超人志工手持刷子,身上刻著油漆滴落的紋路,象徵那些勞動過程中留下的痕跡。圓柱體上用細膩線條描繪志工正在攪拌漆料、補牆與塗刷的畫面;背景則是逐漸恢復色彩的房舍牆面,像是災後生命重新展開的篇章。
這件木作,是一份對油漆志工的人文致敬。因為他們讓家不只是能住的地方,而是能再次「被愛、被記住」的所在。他們以顏色治癒創傷,以細節重建希望,讓災後的生活重新有了柔軟的光芒。





2025年12月1日 星期一

馬太鞍災後,村落裡的泥土味帶著潮濕與破碎,房舍傾頹,巷道荒亂,然而最難修補的,其實不是磚牆,而是人心。就在這樣的時刻,一群「傳愛志工」靜靜地踏入災區。他們不帶大型工具,也不是專業技工,他們帶來的是更細緻、更溫柔的力量──傾聽、陪伴、與一句句重新點亮希望的話語。
其中一位志工分享,她第一天到災區,看到一位長者坐在家門口的破椅上,不發一語,只望著倒塌的牆壁。志工走上前,沒有急著問候,只是靜靜坐在他身旁。過了許久,長者才緩緩說:「我八十歲了,以為再也站不起來了。」志工握住他的手說:「我們還在,你也還在,家就能再站起來。」老人聽了紅了眼眶。那天,志工陪他把屋裡的泥水慢慢撈掉,也陪他吃下一碗義煮志工送來的熱粥。
另一位志工在大街口遇到一名小孩,孩子鞋子被泥水泡壞,卻仍在幫忙搬物資。志工輕輕拍拍他的肩,把自己包包裡的乾淨襪子遞給他。孩子愣了一下,忽然問:「阿姨,你明天還會來嗎?」志工笑了笑:「你需要,我就來。」隔日,她真的又來了,帶著新鞋與一袋餅乾。孩子那天的笑容像災後最早升起的太陽。
還有些志工在連假期間連續數日回到災區,只為了逐戶關心獨居者、有慢性病的老人、或在災後情緒不穩的家庭。他們有人帶著醫院提供的衛教資料,有人陪災民一起整理流失的文件、照片,也有人只是站在破屋前,拍拍對方的背,說:「你不是一個人。」
我把這些動人的片段刻進一支 18×5×5 公分的實木圓柱,名為「傳愛超人」。木偶胸前畫了紅色的心,象徵志工柔軟卻堅定的力量;柱身描繪志工敲門慰問、為長者捧茶、與孩子牽手的場景。他們的步伐輕盈,卻讓世界重新變得穩固。
傳愛志工們沒有豪言,也不是新聞焦點。他們用最平凡的方式,傳遞最深的安慰。他們讓災後的村落再次聽見笑聲,也讓每一個失落的人明白──只要彼此還在,生活便能重續,愛便能再次流動。





2025年11月2日 星期日

以「怪手超人志工」為主題的木偶,刻畫的是歷史見證的一幕:在馬太鞍災變,泥流淹沒了街道,農地化為泥沼,重機與人力並肩奮戰。看著電視畫面上清理的志工,能感受到那份勞動的重量與使命感。駕駛著怪手的志工,並非職業救災人員,而是放下日常工作、自掏油錢、冒雨投入救援的平凡百姓。他的身影,混雜著油煙、汗水與泥濘,在瓦礫堆間反覆穿梭,卻始終面無怨言。
每一次鏟下的泥沙,都是為了讓居民能重新踏上乾地;每一個轉動的履帶,都是對生命秩序的修復。他用鋼鐵的手臂替人們挖出希望,也用自己堅毅的手臂撫平眾人心中的創傷。當夜色降臨,他仍未離去,只是靜靜坐在機具旁,望著遠處倒塌的屋簷。那一刻,所謂「志工」不只是付出時間,更是願意與他人共苦、共同承受失落與重生。
多位志工,在災後泥濘中日夜不停地搶修、清淤泥,只為讓村民早日回家。而其中一位怪手志工不慎傷口感染與浸水,使他最終倒下,未能迎來復原的清晨。他以生命完成了志願,用汗與血築起人間最堅定的善意。他離去時,大地靜默,蒼天無語,全國低首致敬。
我將這樣的情景畫在一支高18公分、直徑5公分的圓柱木上。木偶的表情平靜如山,而圓身上刻的是怪手揮動、志工鏟泥、背景山巒與破屋的場景。它不只是刻劃,更像是一段集體記憶的封存。底部「怪手超人」四字,既是對他的敬意,也象徵災後重建中那些無名英雄的精神——平凡如土,卻在泥濘裡閃著光。志工的力量,來自與災民同呼吸的心,而這份心,是人間最真實的力量。





2025年10月29日 星期三

馬太鞍-清溝超人篇
以「清溝志工」為主題,繪在18×5x5公分的圓柱體上,記錄了馬太鞍災後那一幕平凡卻崇高的景象。並非僅是紀念,而是一種「行願」的象徵。志工們清理泥濘、鏟除淤塞的身影,彷彿菩薩行者下凡人間,以雙手恢復秩序與清明;他們的彎腰、勞動、沉默,正是修行中最實際的「功課」。
こけし的頭部黑髮厚重、臉容簡潔,彷彿一位靜默的見證者。這張面孔不言不語,卻帶著慈悲的凝視,看著那些穿著膠靴、揮動鏟子的背影。那份淡然的神情,使整件作品帶有一種出塵的超然感,像是老莊所言「與物為春」,又如基督教修士默禱中的沉思——勞動本身即是祈禱。
繪於圓柱體的畫面,如時間的輪迴:房舍、泥水、志工、河道彼此相連,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。這構圖形式似在暗示「災與救、苦與願」循環往復的真實世界。當自然的力量撕裂大地,人心仍以柔軟與協力去縫補;作者將這景象表現於木中,讓人記得:信仰並非僅存於寺院與教堂,而是在每一次伸手助人的瞬間。
「清溝超人」四字,既幽默又莊嚴。它提醒世人,英雄不必披風,聖者不需光環。哲人若觀此象,當同意:文明之所以延續,不靠強權,而憑願力。宗教家若觀此像,會合掌而歎:人心若能日日清溝,天下自可無塵。





2025年3月26日 星期三

像是一場漫長的對話,有時流暢順利,有時卻像被困在某種無形的壁壘裡。作品不斷累積,熟練,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——或許是驚喜,或許是靈魂,或許只是那股讓自己怦然心動的感覺。像是在重複走過熟悉的路徑,心思也逐漸陷入某種僵滯的狀態。嘗試改變,卻又擔心失去既有的穩定感。這種卡住的感覺,讓人焦躁,卻也暗示著某種轉變的契機,等待著被發現。


321